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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度野生动物摄影师精彩照片欣赏

[2018-09-08]      责任编辑:原创    点击量:

    英国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最近公布了2018年度野生动物摄影师大赛的精彩照片。共有来自95个国家的业余摄影师和专业摄影师提交的45000多幅作品参赛。选出的图像惊人地展现了神秘的自然世界、野生动物的生活以及人类对地球的影响。最终获奖名单将在10月16日的颁奖典礼上揭晓。

    从水坑里喝水的母狮,到巴伐利亚白雪覆盖的森林里一对猞猁打斗的照片,许多都展现了野外美好、亲密的时刻。也有一些记录了自然世界的残酷现实,比如Nicholas Dyer描绘的一对非洲野狗用狒狒的头玩游戏的恐怖画面。Greg Lecoeur的这幅名为《乱扔垃圾的生活》描绘了一条在塑料垃圾中游动的裸襞鱼——对于今天的许多海洋生物来说,这是一个悲哀的现实。

    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负责人及评审团队成员Ian Owens说:“我们被今年比赛的照片的出色质量吸引,它向我们充分展示了世界各地有才华的摄影师对自然的热爱。”“我确信这些照片会给参观者惊喜和鼓舞,并提高对濒危物种和生态系统的认识。”

    ▲“Cool cat” (酷)by Isak Pretorius,南非

    赞比亚南卢旺瓜国家公园里,一只母狮在水坑里喝水。 Isak从它们前一晚猎杀一只水牛休息时就开始一直观察着它们。超过95%的猎物都是狮子在夜间杀死的,然后可能要花费18-20小时休息。当这头母狮起身走时,Isak预料它可能会去找水喝,于是他走向最近的水坑。尽管狮子能从猎物甚至植物中获取大部分所需水分,但如果有水,它们也会定期饮用。Isak把车子停在水坑的对面,并靠近水坑的边缘,微光下把长镜头放在坐垫上稳定。果然,母狮出现在雨季高高的草丛中,弯下身子喝水,偶尔抬头或侧视一下。Isak在完美的时机捕捉到了它的目光及舌头拍打着水的瞬间,两边则是茂盛的草丛遮挡着。

   ▲“The meerkat mob” (一群猫鼬)by Tertius A Gous,南非

    在纳米比亚的布兰德山上,一只安谢塔眼镜蛇朝两只猫鼬幼崽移动时,这群在附近觅食的猫鼬几乎立即作出了反应。它们冲回来分成两组:一组带着幼崽挤到一个安全的距离,另一组则负责与蛇搏斗。抖抖身上的毛,翘起尾巴,这群猫鼬一边慢慢向前移动,一边咆叫着。蛇一扑过来,它们就跳回去。这样来回重复了大约10分钟。Tertius在车子的前排座位上,盼望捕捉到这群猫鼬和鲜为人知的安谢塔眼镜蛇之间如此紧张的互动机会。他把镜头对准在蛇身的花纹和吐出的舌头上,还捕捉到了猫鼬们恐惧和攻击的表情,其中一些面对袭击者,还有一只逃跑了。最终,眼镜蛇放弃了,消失进洞里去了。这些猫鼬重新团聚后匆匆离开,看来是做了另一个选择,找一个没有蛇的窝去了。

    ▲“Eye to eye” (眼对眼)by Emanuele Biggi,意大利

    Emanuele找到海狮的尸体,恶臭难忍。在秘鲁,帕拉卡斯国家保护区的沙漠海岸线充满了生机。在这里也会看到栖息在这里的海狮尸体,这些尸体是疾病、受伤(有些是因为与渔业的冲突)或厄尔尼诺现象引发的偶尔死亡造成的。腐烂的肉支撑着昆虫和甲壳类动物,也吸引了更大的食肉动物。一只年轻的雄性秘鲁太平洋鬣鳞蜥已经加入到这场盛宴中。Emanuele躺在沙滩上,被恶臭的味道呛着,直到鬣鳞蜥从海狮的眼眶中窥视,他才捕捉到了这个镜头。

    ▲“Kitten combat” (小猫间的打斗)by Julius Kramer,德国

    Julius在德国的巴伐利亚森林等了一年多,才得到两张山猫的记录照。这些雄性山猫和一个或更多的雌性山猫生活在一起。在黎明和黄昏时最活跃,它们力量雄厚,稍长的后肢用于猎物。它们猎物主要是食草动物,像鹿,这使它们与猎人发生冲突。Julius在处理天气问题时,2只6个月大的山猫出现了,它们兴高采烈地磨砺着自己的狩猎技能。

    ▲“Simple beauty” (简单美)by Theo Bosboom,荷兰

    在一个池塘浅滩中,一簇色彩斑斓的海藻与白色沙滩形成一个抽象的图案。在苏格兰外赫布里底群岛的刘易斯岛上,这些海藻从岩石上被冲到曼格斯特沙滩周围。这些海藻的气囊保持它们的叶面漂浮并暴露在光下,这样它们就可以进行光合作用。在波浪作用的地方,海藻易于暴露,它们可能没有气囊,减少了一旦固着器离开岩石被冲走的风险。Theo用偏振滤光片来避免反射,并展现地表下的细节,在等待风停以免引起涟漪并移动海藻时,用焦距进行实验。他最后定了这个镜头来展现他热爱的东西:“自然本身创造出的形式与结构的简单美。”

    ▲“Ahead in the game” (游戏中的赢家)by Nicholas Dyer,英国

    一对非洲野狗幼崽用一只狒狒的头(野狗幼崽的早餐遗骸)玩一个可怕的游戏。濒临灭绝的非洲野狗(被称为彩色猎犬)以捕食羚羊(如黑斑羚和捻角羚)最为著名。但在过去的五年里,在津巴布韦北部的马纳潭国家公园,Nick目睹了三群不同的野狗定期地捕杀、吃狒狒,这非常不寻常,尤其是狒狒本身能造成严重的伤害。那天早上,Nick徒步追踪了一群野狗3公里(近2英里),野狗们在两次失败的黑斑羚捕猎后,终于抓住了一只狒狒。这不够喂养整群野狗,但可以满足九只小狗。在吃的只剩狒狒的头骨之后,它们停止了,然后游戏开始了。Nick在附近,看了半个多小时用狒狒的头骨进行的追逐、抢断和拉锯战。

    ▲“Mister Whiskers” (胡须先生)by Valter Bernardeschi,意大利

    在一个晴朗的夏夜,Valtercame遇到了海象。它们刚从斯瓦尔巴德附近的挪威群岛的一个岛上觅食下来。Valter带上摄像器材下水时,一些好奇的海象(主要是年轻的)开始游向他。在它们移动的同时,Valter得以拍下这张亲密的独特肖像照,描绘出了海象和警惕的海象妈妈的胡须。海象用它们非常敏锐的胡须和鼻子在海底搜寻双壳类软体动物(如蛤)和其他小型无脊椎动物。在寒冷的海水中,它们厚厚的保护性皮肤呈灰色,而在水外呈深红色。它们的獠牙不是用来进食的,而是用来在雄性动物中展示,用来防备北极熊,用来攀登浮冰。它们进食之间在浮冰休息,甚至在浮冰上产子。

    ▲“Looking for love” (寻找爱)by Tony Wu,美国

    这只亚洲羊头濑鱼以淡色、突出的嘴唇和突出的粉红色额头来强调它成熟的外表,旨在打动雌性,击退对手。Tony一直以来被物种的外表和生活史吸引。雌性羊头濑鱼达到一定的年龄和体型——多达一米(超过3英尺)长——可以转变成雄性。它们长寿但生长缓慢,极易遭受过度捕捞。它喜欢在西太平洋凉爽水域的岩石礁,在那里它以贝类和甲壳类动物为食,尽管人们对此知之甚少。Tony到日本遥远的佐渡岛,揭示了濑鱼一些戏剧性的生活。在这里,他放大濑鱼的面部,传达了求爱者的诚意。

    ▲“Life among litter” (生活在垃圾中的生命)by Greg Lecoeur,美国

    这条裸襞鱼在垃圾中无处藏身。善于伪装的裸襞鱼用爪状鳍来跟踪猎物,棕褐色和羽毛状的轮廓在这些漂浮的蕨类中很好的被掩盖了。Greg从印尼四王群岛潜水回来的礁上发现了它。这是西太平洋的一个地区,强流汇聚在一起,带来了维持丰富生物多样性的营养。海流还把漂流的其他东西收集在一起,包括每年落入海洋的数百万吨塑料。

    ▲“Glass-house guard” (玻璃屋卫士)by Wayne Jones,澳大利亚

    在菲律宾马比尼海岸外的沙质海床上,一只黄色的侏儒虾虎鱼守卫着自己的家——一只废弃的玻璃瓶。它是一对中的一个,两只长度都不超过4厘米(1.5英寸)长,它们选择一个瓶子作为完美的临时住所。雌的那只将产下几批卵,而雄的那只在入口处执行保卫职责。Wayne在瓶子狭小的开口前几厘米处设置好相机,两个闪光灯一个放在瓶底,用来照亮瓶子内部,另一个放在前面,用来照亮虾虎鱼独特的吃惊相。Wayne选择浅景深,集中在那只虾虎鱼鼓起的蓝眼睛上,让鱼儿的动作模糊了其余特征,并用瓶子的圆形入口来做框架。

    ▲“Tigerland” (老虎营)by Emmanuel Rondeau,法国

    在不丹中部喜马拉雅山脉的一片偏远的森林里,一只孟加拉虎盯着镜头。这条路是连接国家公园的一部分,也是保护这种濒危亚种的关键,但还是受到伐木和偷猎的威胁。 Emmanue带了一只团队爬上了崎岖地带,准备好照相机摄像机,希望能够看到一只老虎经过(最后一次统计时不丹只有103只)。他们集中在以前有老虎记录的地区,搜寻最近经过的证据——足迹、划痕和粪便——然后Emmanuel在最可能的地点的木柱上安装了摄像头,23天后,他交上了好运:一只威风的雄性老虎,身上有独特的条纹图案,这只之前在不丹没有记录。老虎在消失于森林中前仔细地检查了工具箱,留下了这张罕见的照片,就好像在看我们来保护它的王国。

    ▲“School visit” (参观学校)by Adrian Bliss,英国

    Adrian正在探索废弃的教室,这时赤狐小跑了进来,也许是对人类很好奇,也许只是巡视。它在儿童防毒面具的上停留了一会儿,刚好足够拍张照片,之后就从一个破窗户离开了。1986年,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灾难性爆炸后,乌克兰普里皮亚季的学校和整个城市都废弃了。这是历史上最严重的核事故。普里皮亚季的建筑现在已经遭腐化和洗劫(防毒面具,冷战遗物,没有价值,被遗留下来了)。这个城市位于30公里(19英里)的禁区内,只有经过许可的个人才能进入。因为没有人类,森林重焕生机。野猪、鹿、麋鹿和猞猁等动物正在卷土重来,甚至还有棕熊和狼的踪迹。尽管这个区域被劝告不能进入,因为辐射水平仍然太高,尽管辐射对动物的长期影响还远不清楚,但野生动物似乎正在繁衍生息。

    ▲“Flight” (飞行)by Sue Forbes,英国

    在塞舌尔外岛的达罗斯岛东北部,一天早上,Sue醒来时看到一只红脚鲣鸟在平静的海面上盘旋。这些远洋鸟类,最小的鲣鸟属,翼展宽3英尺(一米),大部分时间都在海上,可以轻松地飞行很长距离。目光敏锐的它们俯冲抓捕猎物,主要是乌贼和飞鱼。它们的身体是流线型的,潜水时鼻孔闭合,翅膀回收,而且足够灵活,可以在半空中抓住飞鱼。在冲破水面以躲避金枪鱼和马林鱼等捕食者之前,飞鱼在水下会高速运动,借助发达的胸鳍在空中进行滑翔飞行。Sue注视着那只鸟。她不知道何时何地会发生一场追逐。“突然,一条鱼跳了出来,”她说,“鲣鸟飞下来。”Sue迅速反应过来,捕捉到了这个短暂的瞬间。鲣鸟不见了,鱼也逃走了。

    ▲“Trailblazer”(开拓者)by Christian Wappl,奥地利

    凌晨1点,泰国半岛植物园里的森林静悄悄的,但在地上的落叶中,奥地利摄影师捕捉到一只大型的萤火虫幼虫,大约8厘米(超过3英寸)长,从后面的四个发光器官发出连续的光。萤火虫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幼虫,主要以蛞蝓和蜗牛为食。它的光亮——发光器官中化学反应的结果——很可能是对捕食者的警示(然而,成年萤火虫闪烁的光是为了求爱)。Christian在几乎完全黑暗的环境中构图,猜测着幼虫会走的方向,他用长时间的(33秒)曝光,最后展现出似乎是幼虫在夜间开辟的一条路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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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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